【盾铁AU】城中罪（四）
#我又来了，我是不是更的太勤了？（突然开始思考）#
#洛基上线，红骷髅上线，战斗副本即将开启#
#渣文笔逻辑废，希望不要打我嘤嘤嘤#
#同样，人物属于角色本身，OOC全部属于我#
（四）
史蒂夫一夜没睡，杰克森的案子一直频繁的闪过他的脑子，三天前的突然告假，昨夜离奇死亡，斯塔克仓库的爆炸，还有本已经失踪三年却突然出现在现场的那块的巴基贴身铭牌。
这一切乍一眼看上去毫无联系七零八碎的细节，只要仔细的想，就有太多不对劲的地方。
山姆·威尔逊来找他的时候，他正靠在别墅的落地窗前叼着一颗烟。
“你好多年不抽烟了，伙计，”山姆叹着气走到他身后，手拍在了男人的肩膀上，“一夜没睡？”
“睡不着，”史蒂夫将烟夹在手里慢慢的吐出一口烟雾，然后他侧过身看着山姆，“查的怎么样。”
“杰克家里一切正常，”山姆从他手边的烟盒里抽出了一根烟点了火，“没有人给他送过消息。”
“一切正常？”史蒂夫挑了一下眉毛，“他还犯不着只因为想要偷懒几天和我撒这个谎。”
“也许不是他在撒谎，”山姆的神色变了变，“史蒂夫，你难道不觉得杰克死的很奇怪吗？”
“你是说，有人在骗他，目的就是为了让他离开看的场子，好在昨晚杀了他。”史蒂夫抿着嘴说着。
“人被刻意带到斯塔克家的杂货库后面杀掉，还多此一举的炸了这间仓库，顺便又留下了巴恩斯的铭牌。”山姆越说眉头越紧，“史蒂夫，你和斯塔克的关系十年里虽然如履薄冰，但为了整体局面考虑，你们从来互不干涉。可昨天晚上这不大不小的一件事，看起来都没影响到什么关键的地方，但是···”
“埋了很多年的刺，最怕有人突然去拔。不管拔的动还是拔不动，都能让人想到当初扎进去的过程。”史蒂夫沉着嗓音打断了山姆的话，他侧过脸望向窗外，灰蒙蒙的天际隐隐发红，也许马上就能看见正要升起的太阳，“十年前的事，从来没有人敢再提起，哪怕是在三年前他失踪的时候。”
“他把铭牌留在那儿，又放在了你的人身上，是想刻意引斯塔克动怒。”山姆顿了顿，夹着烟的手指捏紧，“纽约这几年的局势太稳，看来有人终于忍不住了。”
“···铭牌不会突然出现，”史蒂夫沉默了几秒，没有正面回应山姆刚刚的猜测，而是将话题带到了铭牌身上，“即便是之前他失踪的那几年，铭牌也一直都在他身上。”
“你怀疑巴恩斯在纽约。”山姆用陈述的语气肯定着史蒂夫的想法。
“不是怀疑，”史蒂夫绷紧着脸，“去查巴基的下落，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在托尼之前找到他。”
“我明白，你别太担心，只要巴恩斯在纽约，我们就能找到他。”山姆抬手捏了捏史蒂夫的肩膀，男人抿了抿嘴巴，沉着嗓子嗯了一声。
“小娜是不是快回来了。”史蒂夫在掐灭手中烟头的时候突然问了一句。
“快了，”山姆点了下头，“按时间算，应该是今天。”
“她回来了第一时间通知我。”史蒂夫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离开了窗户边。
“放心吧，就算我不说，娜塔莎估计也会直接来找你的。”山姆轻声笑了一下，“杰克森的事，你没别的打算？”
“九头蛇蛰伏这么多年谁都没有动作，目的都只是想让这里平静一段时间。但是看来施密特是待够了。”史蒂夫眼睛一眯，湛蓝色的瞳孔暗了下去，“等小娜到了再说。”
托尼难得起了一个大早，连早饭都没有吃就直接出了门。
“您只是单纯的不想喝那杯牛奶，”贾维斯坐在驾驶座上幽幽的说了一句，“不要找借口。”
“你越来越不可爱了宝贝，”托尼靠在后座上翻了个白眼，“我只是为了表示我有多么多么着急去见那个骗人精，瞧瞧我多重视他，一想到要去找他连饭都来不及吃了。”
“我确信劳菲森先生会为您的诚意感动，”贾维斯的伦敦音平和而又优雅，“我不介意将这些话讲给劳菲森先生听。”
“···我可太谢谢你了，”托尼把牙齿咬的咔咔响，“你可真是越来越贴心。”
“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贾维斯低声笑了起来，“您知道的。”
劳菲森家的家宅地处城郊，距离斯塔克公馆的路程算是很远，贾维斯将车开到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三个小时之后了。
这是一处装修充满着中世纪英伦贵族色彩的别墅宅院，但整体色调清冷，和它背对后身的另一所浅金主体的别墅相对比，显得有些发暗。
托尼走进大院的时候，别墅的主人正站在一丛玫瑰旁边，拿着剪子优雅的修剪枝叶。
“大门都不关，我要是拿个炸弹丢进来你躲都躲不了。”托尼慢悠悠的走进去，一屁股坐到了洛基旁边的椅子上。
“我就是关了门也躲不开炸弹，蠢货。”洛基冷淡的哼了一声，目光依旧全神贯注于他面前的玫瑰上，“而且也没人有这么大胆子，敢跑到这儿来丢炸弹。”
“是吗？”托尼轻飘的瞥了他一眼，然后伸出手去一把拦在了那丛玫瑰之前，“我坐这儿这么半天，你竟然还只看着玫瑰？”
“你那张脸和我的花有什么可比性吗？”洛基嫌弃的撇了下嘴角，伸手打开了托尼的手腕，“手拿开。”
“洛基，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嘴巴不这么损。”托尼讥笑了声，转手直接握住了他手里的剪子。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招人讨厌，斯塔克？”洛基嘲讽的看他，几秒之后松了手，转身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你一大早来找我，什么事？”
“你说呢，”托尼将剪子扔到一旁，“明知故问。”
“汉默去找佐拉你既然都已经知道了，还来问我干什么。”洛基身体轻轻向椅背后一靠，露出一副过分慵懒的模样来。
“佐拉那个人不可能会看得上贾斯汀·汉默，更不会在意汉默能给他出的那点钱，”托尼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整理着他的袖口，“你很清楚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个。”
“阿莫拉一向和泽莫走的很近，你就这么确定她会知道佐拉和汉默的交易？”洛基好笑的看着旁边冷眼看他的男人，最终还是耸了下肩膀，“佐拉一直很好奇你父亲当年留下的方舟反应炉，尤其在你装上了这个东西救了命之后。汉默找到了伊万，拿到了最原版的设计图纸。”
“伊万？”托尼的眉毛挑了挑，“上个星期我的眼线告诉我，他在监狱里死了。看来汉默为了想要搞垮我，真是已经不惜一切代价。”
“他对你是一往情深，”洛基露出一个刻意而又尖锐的笑，“竟然敢去和佐拉做交易。”
“他把图纸交给佐拉了？”托尼没理会洛基的表情，低声问了一句。
“当然没有，他只是以这个为筹码让佐拉跟他合作搞垮你的生意，”洛基噤了下鼻子摊了下手，“真是不知道该说他聪明还是蠢。”
“蠢到家了。”托尼嗤笑一声，“不过还好他是个蠢货，让我终于可以彻底把他从我眼睛里清干净。”
“这件事你没必要亲自上手，斯塔克，我猜罗迪比你更合适。”洛基的眼色沉了下来，他转过头看着托尼，“你的计划开始了？”
“只是个前奏，”托尼长呼出一口气，“还有一件关键的事没有完成。”
“···十年，你等的不就是今天。”洛基垂下眼睛幽幽的说了一句，然后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拿起了那把被托尼丢到一边的剪子继续修剪起了枝叶，“自己小心。”
“放心吧，”托尼也慢慢的站了起来，回手从那片玫瑰丛里生生的拔下来一朵，转身直接朝外走，“我不会让自己死在他们前面的。”
洛基侧过头看着他，一直到他走出了宅院的大门，也没再说一句话。
此时的时间离他刚刚到达这里的时间并没有过去太久，托尼停在车前，抬头望了望天。
“先生？”贾维斯正要拉开车门的手松了一下，不确定的看着托尼。
“几点了。”托尼仰着头看，眼睛因为阳光的照射而眯了起来，他声音平淡，听不出什么明显的情绪。
“十一点零三分。”贾维斯温声说道。
“上车，”托尼抿起嘴静了几秒，然后低下头转了转手中刚刚摘的玫瑰，“去一个地方。”
“先生要去公司？”
“不，”托尼伸手拉开了车门，“去城南码头。”
这是约翰·施密特重新回到纽约之后的第四年，他站在别墅一楼的窗边上，眯眼看着码头上来来往往的人。
这座别墅建在城南码头后方的一大片空地上，早在二十多年前这里就被他买了下来盖了这栋房子，并且装修的十分有格调。
他是个喜欢享受的人，即便是在最混乱的时间里，他依然能安静下来仔细享受一瓶酒、一部电影、或者一场音乐会。
他很懂得等待时机，轻易不会有所行动，他也更清楚罗杰斯和斯塔克两家不会在局势平稳的时候动手找他的麻烦。
但他确实没有想到，有人会在这个时间，按向了他的门铃。
他警惕的眯起眼睛，几乎是下意识就按响了连接地下的警报。
然后他转过身走向门口，小心的拉开了门。
“好久不见，”来人站在门外露出了一个友好的笑容，“施密特先生。”
“托尼·斯塔克？！”施密特瞪大了眼睛，做梦也没有想到按响他门铃的人会是面前这个敌对多年的男人，他向外左右看了看，确实只看见了他和贾维斯两个人。
“别看了，我不是来要你命的。”托尼轻笑一声，毫不顾忌的抬腿就进了门，自然的擦过了施密特的肩膀，贾维斯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别告诉我你是来找我喝茶的。”施密特压低了嗓子错愕的看着托尼，想了几秒之后慢慢关上了门。
“我还年轻，没兴趣过养老的生活。”托尼停在了沙发前的茶几边上，侧过脑袋来看着依旧站在门口的施密特，“但你不一样，施密特。一杯茶如果等了太久，可就不一定还能喝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施密特皱起了眼睛，他朝着沙发的方向走过来，停在托尼身边看了他一眼，擦着他走过去坐在了沙发上。
“昨天夜里的事，你应该听说了吧。”贾维斯从一旁搬过了一把椅子，让托尼坐在了对面。
“那么大动静，我想不听说都难，”施密特冷淡的扫了他一眼，“你特意来这里找我，难不成是为了给我通报消息？”
“九头蛇的眼线还轮不到我献这个殷勤，”托尼讥笑着勾起了嘴角，“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就直接来找你要个解释。”
“解释？”施密特扭着眉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你找我要什么解释？”
“十年之前大家说的很清楚，只要你不主动闹出乱子，纽约就留给你做一些你想做的事，你应该知道如果局面再次崩盘，对谁都没有好处。”托尼的嘴角绷住，脸色冷了下来，“可你忘了规定，施密特。这么突然的动手，你也太不把我放在心上了。”
“我动的手？！”施密特瞪起了眼睛高声反问，“斯塔克，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还没闲到在这个时候动手！”
“不是你，Well，好吧，那你告诉我，还能是谁？”托尼摊了摊手，“施密特，你觉得我会信你吗？”
“你爱信不信！我说了，我没那个闲工夫搞这种不痛不痒的事！”施密特低吼一声，愤怒让他涨红了整个脖子，他恶狠狠的盯着托尼，正打算接着暴躁的开口，但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那让他看着托尼的眼色突然一变，接着深吸了一口气，将声音沉了下来，“不对，斯塔克。如果你真的认为事情是我做的，根本不会来这里找我。说吧，既然不是来兴师问罪，你到底要干什么？”
托尼看着他忍不住发笑，“你是个聪明人，施密特，”他整个人靠向椅背，两腿交叠长伸，懒散的将手交叉搭在大腿上，“我来，是想和你，谈一个交易。”
“交易？”施密特眉毛一挑，奇怪的看着他，“你能和我谈什么交易？”
“一个你一直想要做却没能做成的，”托尼拉长了他的语调，脸上带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关于如何除掉史蒂夫·罗杰斯的交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