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熊狩猎员🦇

#我来了，这章偏短，因为想了很久觉得卡在这里最好，所以就停了，没加后面的内容#
#对话为主，实在写的我头秃。 😂#
#逻辑废文笔渣，乱七八糟，别打死我！#
#依旧，人物属性角色，ooc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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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托尼的声音不算大，语气也平淡的过分，但是听在施密特的脑子里就好像放大成了一个雷乍响在耳边的分贝。
原本就空旷的客厅在一瞬间陷入了沉默，施密特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像是想从托尼那张好看的脸上抠出哪怕一丁点儿的不对劲来。
但是很可惜，他足足盯了托尼两分钟，男人也只是似笑非笑的靠在那里，一副意味不明的笑容。
“···你应该知道今天不是愚人节，”施密特终于在良久的沉默之后张了嘴巴，“如果你只是为了过来和我开一个玩笑，那么这一点都不好笑。”
“我没有这个兴致和时间只带着贾维斯来和你开玩笑，”托尼还是那副表情的看着他，“我如果真的在骗你，那我也活着走不出你这栋大楼。”
“你既然早就知道我会拉响警报，还坚持坐在这里，”施密特拉长了一张脸，“斯塔克，你到底搞什么鬼。”
“我没在搞鬼施密特，我的话刚刚说的很清楚。”托尼歪了一下头，“合作，交易，我想你一定听得懂这两个单词。”
“但我不懂你的意思。”施密特不再和他绕圈子，“你说你要除掉史蒂夫·罗杰斯？这话你连三岁的孩子都骗不了，你觉得我会相信？”
“我和他僵持了十年，关系差的要死，你为什么不信。”托尼笑了一声。
“你和他僵持了十年都没想过要除掉他，现在想要杀了他？”施密特身体前倾朝他凑近，“斯塔克，你和史蒂夫当年的关系人尽皆知，你当时没有忍心和他算账而是选择后退一步，现在突然要翻出来这笔烂摊子？你认为这能解释通吗？”
“我本来没想过再将这笔破烂的旧账翻出来，本来已经过去十年，如果大家相安无事，我就没想再提它。是他自己非要往枪口上撞！”托尼的音调陡然身高，整个人脸色一变，“他手底下的人死在我的仓库里，身上还留着他那个失踪了三年的发小的铭牌！巴恩斯失踪三年毫无音讯，突然出现还恰好和他有关，你让我怎么想？！”
“你怀疑是罗杰斯故意的？”施密特眼睛动了一下，“他没道理杀他自己的人。”
“可他如果真的这么做了，那么第一个会怀疑到谁的身上？！”托尼猛地放下腿整个人凑上前逼视施密特，“你难道猜不到吗？”
“···我。”施密特神色一变，“就像你刚刚说的，人死在你的仓库里，身上挂着巴恩斯的铭牌。一般人的第一反应，就是我要故意激化你们的关系，弄乱整个转盘，接着趁机下手。”
“但是你还没有这么蠢，施密特，这么明显的布局直接会把祸水都引到自己身上，这不是九头蛇想要的。”托尼沉下嗓子，伸手按向了桌面。
“···罗杰斯想要故意激怒你来对付我，借斯塔克家的力量把我除掉，这样一来，你的势力会大大削减，那么他就可以趁机吞掉你的地盘，一点点完全霸占纽约市的地下势力。”施密特的后槽牙慢慢咬紧，“我从来都不知道，他的胃口竟然有这么大。”
“我他妈也从来都不知道一向标榜仁义道德的罗杰斯阁下竟然如此狼心狗肺！”托尼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弓着腰狠狠锤向了桌面，瞪圆了一双被怒火烧红的眼睛，“十一年！我爸养了他和巴恩斯十一年！当年他刚出生没多久就失踪，我爸从来没放弃过找他的念头，甚至一直到他把罗杰斯领回来，我的那位父亲也疼他超过我！斯塔克家没有一分一毫对不起他的地方，可他是怎么对我的？！十二年前巴恩斯失踪，我为了找他这个发小死了多少手下丢了多少地盘你不会不清楚施密特。可我换来了什么？换来了二年之后我他妈在家白痴一样的等着我父母回来结果警察告诉我他们死了！凶手就他妈躺在那儿并且一五一十承认的明明白白！哈，可真是有趣，我担心了整整两年巴恩斯会不会被你们弄死，而那天我真是巴不得他死在你手里，至少我爸妈还活着！”
托尼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按在桌面上的手攥成了拳头，力道大的甚至可以看见手背的血管，贾维斯担忧的过来扶他，一点点让他重新坐回了座位。
施密特看着他假意的皱了下眉毛，似乎像是有些忧虑，“···你确定你还好吗，斯塔克？”
托尼摆了下手，心里一阵冷笑。他深呼吸了一下，涨红的眼睛稍稍和缓下来，“我想过他会不相信巴恩斯是凶手，但是我没想过证据已经清清楚楚他竟然还是完全不顾及我的感受！而我更没想到他竟然一点都不在乎我爸之前有多看重他和巴恩斯！反而为了维护一个凶手颠倒黑白甚至和我动手！可十一年，我和他毕竟整整十一年的感情！所以即便是当时我仍然逼着自己冷静去理解他和巴恩斯的关系，即便巴恩斯杀了我父母我最后依然选择了送他进监狱而不是杀了他！可罗杰斯呢？！他竟然在几百人面前，当众和我分手彻底分道扬镳！而我当时就他妈像是一个傻子！”
“他彻底让我把脸都丢尽了，”托尼咬紧牙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他此时被贾维斯扶着靠在椅背上，肩膀都在微微发颤，“我从来没想过，我活了这么多年唯一一次被人当众打我的脸，竟然是他史蒂夫·罗杰斯。十年了，你知不知道这十年里他们是怎么议论我的？！斯塔克家的面子全都毁在了我手里！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他罗杰斯！”他一拳锤在了扶手上，发着抖的吐气，“这么多年了，我忍着自己没和他算这笔账，为的是整个地下当年我爸稳下来的局面不会被毁掉，就连巴恩斯失踪我甚至都没让他给我一个交待！可想不到，他竟然在昨天，给了我一个那么大的‘惊喜’。”
“所以，你想和他新仇旧恨一起算？”施密特眯了眯眼睛，“那你为什么找我，难道不是你一个人去找他算账，到时候吞下的地盘都是你的才最好？”
“那些地盘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当年老罗杰斯死的时候就把那些地盘都给了我父亲！它们早已经是属于斯塔克家的东西！是我爸觉得他有能力才将地盘送给他管！他才能有今天！我只是想拿我本来就属于我的东西！”托尼一阵冷笑，声音变得尖锐起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施密特。趁着我和罗杰斯动手的时候找准机会霸占地盘，然后一举拿下，我没说错吧？”
“···有的时候你的聪明真的很让人讨厌，”施密特的脸色一僵，“既然这样，你来找我合作，难道舍得把本来就属于你的东西让给我吗？斯塔克，把到手的鸭子送人这种事，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能干的出来吗？”
“我当然有条件，”托尼冷淡的看着他，“让我凭自己的能力去做掉罗杰斯，最大的可能是两败俱伤，而你也很清楚，凭九头蛇的本事，想要动罗杰斯的地盘基本上就是白日做梦。你比我更清楚他那个人有多难搞。但是如果我们一起，情况就会完全不同。当年你屡屡失败的原因无非是因为纽约的地下势力交错紧密，牢固沉稳，但只要有一方出现松动，九头蛇的渗透能力将很容易搞垮他的生意。到时候你能收利多少，你自己很清楚。”
“那你呢，斯塔克？你难道要白白把这半片土地都给我吗？”施密特的神色动了动，意味不明的看着他。
“我想要的是罗杰斯的命，我想要看着他毁在我手里，我要看着他痛苦看着他绝望！我要让他亲自体会什么叫失去一切！至于地盘···你应该很清楚，我从来不差这些地盘，而我也知道，如果整个地下都由我一个人来管，很容易会出乱子，而你，也是一样。”托尼好笑的朝他眨了眨眼睛，“都到这个地步，我犯不着和你拐弯抹角。只要你帮我除掉罗杰斯，那么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地盘，势力，我一概不要，而你也需要我来平衡你的力量，一举两得。”
“你就不怕我到时候反咬你一口，连你自己的，都保不住了吗？”施密特沉声问道。
“你敢吗，施密特？”托尼冷冷的看着他，语调毫无温度，“纽约这个地方，凭你一个人想要操控全盘，你有这个能力吗？别忘了，劳菲森和奥丁两家这几年越做越大，加上人脉和zheng fu的关系网，如果你把我吞掉，你拿什么稳住你得到的势力？”
“你能帮我稳住势力？斯塔克，你拿我当几岁的孩子吗？”
“我当然不会白白帮你，我也没那个心思做慈善，”托尼讥讽的看他拧着眉毛，“我是个商人，我知道怎么能让我最大程度的获利。如果事成，我要你每年收益金额的百分之十，而至于这笔钱是多是少，是不是比你每年去打通人脉更合适，你自己很清楚。”
施密特一言不发的死死的盯着他，托尼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更明白那一切对他的价值。但他依旧不知道到底该不该相信面前这个男人，更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不是他故意做的一场戏。他只能一直盯着他，像是要活生生把他剥开。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托尼一阵嗤笑，他慢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下意识扶了一把贾维斯的小臂，然后他侧过身，缓步绕开座椅朝着门口的方向走，“我知道你没办法完全相信我，更需要时间考虑。你大可以坐在你的别墅里喝茶去想我说的话，我给你三天，三天时间如果你考虑出了结果，你知道怎么联系我。但是如果超过三天，那我今天的一切话，全部作废。”
他不紧不慢的说完，正好走到了门口，贾维斯刚刚将手放在门把上要拉开房门，就听见施密特突然开口。
“我可以答应你。”
托尼脚步一停，贾维斯也松开了手。
“但我同样也有一个要求，”他用一种极不舒服的声音阴笑着开口，慢慢朝着托尼走进，“三天时间。我要詹姆斯·巴恩斯，死在史蒂夫·罗杰斯的面前。”
托尼后背一震，猛的侧过头瞪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
“我说三天，我要巴恩斯死在罗杰斯面前。”施密特勾起嘴角，“你答应我，我们就合作达成。”
“三天？？你他妈在和我开玩笑！”托尼恶狠狠的咬牙上前一把揪住了施密特的衣领，“巴恩斯失踪三年都没人能找到，你让我三天找到他还要当着史蒂夫的面杀了他？！你是想合作，还是想我死！”
“巴恩斯是从我手里跑的，这么多年我一直耿耿于怀，而你又恨他杀了你父母，这样一来，不是给你给我都是一个好交代？”施密特伸手捏住了托尼的手腕，笑的越发阴森，“至于时间，斯塔克，你清楚巴恩斯就在纽约市，铭牌对他来讲就是一个定位器。你找不到他是你不想找，否则凭你的本事，三天之内会找不到一个人？”
“……施密特，你很奇怪，”托尼慢慢眯起眼睛，“巴恩斯是我的仇人，我都没有着急杀了他，你怎么这么急着要他死？”
施密特因为托尼的话脸色一变，他眉毛动了动，沉默几秒之后才继续开口，“我可以不要他死，让你三天之内，把他交到我手里，”他松开了托尼的手，将他甩得后退一步，“但是我更想看看，罗杰斯看见巴恩斯死在他面前，是什么感觉。”
“……你在利用我。”托尼咬紧了牙，侧脸崩的死紧，“你想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想要罗杰斯的命。”
“彼此彼此，斯塔克，”施密特冷笑一声，“我们没什么区别。”
“……好，很好。”托尼重重的哼了一声，背过身返回门口一把拉开了门。
“我也有一个要求。”他一脚迈出了房门，“我希望汉默和佐拉联系之前，我可以知道具体时间和地点。”
施密特看着他的背影抽了一下嘴角，“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