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铁AU】城中罪（七）
#可能是我的键盘觉得我昨天点击他们的次数太少所以今天过分活跃导致字数···超标了···（望天）#
#好博士和肥啾正式上线，副本开启啦！#
#依旧，文笔渣逻辑废，描写无能，跑了跑了#
#人物属于角色，OOC属于我#
（七）
克林特和布鲁斯到达纽约的时候是晚上七点，托尼被贾维斯勒令好好待在公馆里等他们回来，并且第一时间让布鲁斯去给他检查。
“···明天行不行，”托尼露出了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棕色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起码让他们歇一天，毕竟···”
“您不要找借口，逃不掉的。”贾维斯面色平淡的打断了托尼的话，完全忽视自家先生此时企图讨好他的眼神，“我早在下午就给班纳博士发了消息，他很同意我的建议。”
“···骗子，叛徒，我不爱你了。”托尼愤愤的向后一靠，恶狠狠的朝贾维斯瞪着眼睛。
“我也爱您，先生。”贾维斯露出了一个得体的笑容，“您乖乖检查就更好了。”
“···你越来越坏了，越来越坏！”托尼张牙舞爪的要去抓贾维斯的衣服，被高个的金发男人冷静的按了回去。因为体力上技不如人，只能栽在椅子里气的直鼓嘴。
“瞧瞧，我们的斯塔克大少爷怎么又把贾维斯惹生气了？”笑嘻嘻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音调高的生怕别人听不见，“你就别扑腾了，再怎么扑腾你也跑不掉。”
“闭嘴！闭上你的臭嘴你这个该死的肥鸟！”托尼尖戾的朝着刚刚进来的人叫骂，他被贾维斯按在椅子上挡住了大半部分视线，只留下一只眼睛滴溜溜的瞪着先一步进来的男人，“你还是这么讨厌！”
“口是心非，我会伤心的托尼~”克林特故意瘪了瘪嘴巴，但是谁都看得出来他眼睛里调笑的神情，他小跑着走到托尼旁边，背手低头看他，“我知道你很想我，但爱我是要说出来的，不要这么害羞嘛~”
“滚！滚蛋！呸！”托尼咬牙切齿的瞪他，整个人还在椅子里扭着想要挣脱开贾维斯，“我一点都不想你！我只想我的布鲁斯！你走开！”
“你们两个真是没有一刻不在斗嘴。”平缓的男声从前面一点点靠近，很快的，托尼就看见了那个带着眼镜的温和的男人。
“嘿！布鲁斯！你快把他赶走！我要烦死他了！”托尼两眼冒光，手上力气更大，他朝着贾维斯不满的眨眼，“嘿！布鲁斯回来了！你可以放开我了！”
贾维斯眉毛一动，向一边看了一眼，然后慢慢的把手松开站到了一侧，礼貌的朝克林特和布鲁斯躬了下背，“欢迎回来，班纳博士，巴顿先生。”
“你看看人家，”克林特撇了撇嘴，一屁股坐到了托尼坐椅的扶手上，伸胳膊大喇喇的搭上托尼的肩膀，“对我这么凶，我会伤心的。”
“伤心去吧！心死了最好！”托尼嫌弃的打开克林特的手，又被他放了回去，还直接绕过脖子揽住了他的肩膀，他怎么挣也挣不开，放弃般的向后狠狠一靠，心满意足的看着克林特吃痛的表情，“这么喜欢抱着我，那你也别拿开了！”
“谋杀！你个该死的斯塔克！”克林特用力抽他的手，托尼毫不退让的用着力道压着他，“你他妈这是谋杀！”
托尼哼哼的发笑挑衅的看着他，克林特瞪着眼咬着牙，拼命的和抽不出来的手较劲。
“你怎么样，托尼？”布鲁斯无奈的看了两个不知道几岁的人一眼，决定还是打断他们的幼儿园战争，“贾维斯说你今天···”
“嘿！我没事！你别听他瞎说！”托尼惊叫着打断他，脖子和后背下意识离开了椅背，克林特趁机迅速的把手抽着出来，从扶手上跳到了一边，“只是情绪没控制好，相信我。”
“您别忘了您答应我的话，先生。”贾维斯在一旁抬眼淡淡的说着，下意识上前一步，“如果您不听话，那我就亲自帮您让班纳博士检查。”
“哦上帝，行吧，行吧，”托尼投降一样的举起手，“我去，我去还不行，你省省力气吧。”
斯塔克的私人诊疗室设在公馆的三层，他没办法继续逃避检查身体这件他十分讨厌的事情，毕竟他可不想再被贾维斯敲晕了抗走，这也是他此时为什么能乖乖的躺在诊台上的原因。
不过面前布鲁斯的表情告诉他，他有点后悔为什么没让贾维斯给他敲晕了。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托尼这么想着。
“托尼，我记得我和你说过，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情绪波动对你的影响只能是越来越恶劣。”布鲁斯面色不太好的侧过身靠在台边看他，托尼不自在的眨了眨眼，从台子上坐了起来。
“Okay，我明白，你是为了我，但是···你知道的，我现在不可能···”托尼企图合理的向他解释，但是布鲁斯没等他说完就摆了摆手。
“我知道你有计划，我也知道那很重要，但是你可以让贾维斯去完成，你只需要告诉他该做的，贾维斯有这个能力。”
“我当然相信贾维斯的能力，但是我不能一切都交给他。”托尼叹了口气，“布鲁斯，九头蛇不好对付，罗杰斯也不好骗。这一切离不开我，否则很容易出问题。”
“可你的心脏更容易出问题，”布鲁斯的声音硬了起来，“就算你要完成计划，你总得先让自己好好活着，命才是第一位，你难道不清楚吗？”
“班纳先生，”贾维斯在听见布鲁斯的话时立刻皱紧了眉头开口，“先生他到底怎么了。”
“···是弹片，”布鲁斯看着托尼的眼睛动了动，最后无奈的哼了口气垂了下去，“我之前就说过，即便拆除反应堆的手术已经尽量将较大的弹片清除体外，但它们依旧无法彻底的清除干净，只能保证尽量的细小微少，但这需要药物和他自己的控制。可现在···状况不是很好，细碎的弹片残渣涌向心脏的速度大大加快，当它们一旦侵入···我不确定会有什么后果。”
“···不能继续手术吗？”贾维斯心脏一紧，一旁靠墙的克林特也下意识绷紧了眉毛。
“就算是手术，也没办法有太好的效果，”布鲁斯重重的叹了口气，他看向托尼，目光除了责备更多的是担忧，“那些无法清除的弹片残渣太小，托尼的心脏本身就已经比正常情况下脆弱很多，强行手术非但很难准确的清除残渣，而且十分容易碰伤其他地方。一旦出现什么意外···我担心他下不了手术台。”
“What？！”克林特触电般的从墙面弹开，他大步走过来停在诊台边上，皱眉看了看托尼又看向布鲁斯，“嘿老兄，没这么吓人吧？！托尼可还年轻着呢！”
“报告就在这儿，”布鲁斯绷着脸手指划开放大了电子屏幕，“我只是必须把最差的情况分析出来，但实际上···托尼现在的情况也没有安全多少。”
“···嘿，我说，别都苦着一张脸，”托尼哭笑不得看着面前这三个脸都抽到了一起的男人，摊了摊手，“布鲁斯也说了这是最差的情况，别都是一副我马上快死了的表情。”
“先生！”贾维斯叫了一声，明显听得出来语气中夹着的不满和焦虑。
“别太紧张各位，”托尼呼出一口气，慢慢从诊台上下来，“还是有办法的不是吗？布鲁斯可没说我就得认栽了？”
“···办法是有，但···”布鲁斯舔了舔嘴巴推了下眼镜，他看了看周围的人，犹豫了一阵继续说着，“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重新装回反应堆。”
“重新装反应堆？！”克林特低呼一声，他瞪大眼眨了眨，看了看身边的托尼，“布鲁斯，反应堆的确能吸附弹片，但我记得你说过那东西对其他地方的影响太大了？”
“是的，没错，但···”布鲁斯闭了闭眼睛，“再有影响都要好过现在，那些残渣很危险，只有这个办法相对最安全。”
“班纳先生，”贾维斯的眉毛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皱着，只是越皱越紧，他的语气也出现了明显的波动，和他平日里冷静淡定的个性完全不符，“就真的只能这样？”
“药物已经无法再起到控制作用。托尼，你应该有感觉，”布鲁斯的抬起手点了点自己的胸口，然后抓向自己的手臂，“它不像从前一样在起作用，不是吗？”
托尼的睫毛低下来，目光偏向一边，没有说话。
“···伙计，”克林特在一旁用手肘轻轻碰了他一下，“认真的？”
“先生，您应该听班纳先生的话。”贾维斯声线低沉的说着，“···您不能有事。”
托尼依旧在沉默，他环着手臂目光偏在一边，垂着头看不清他的脸。
“托尼，我知道你不想···”布鲁斯抿了抿嘴，“好不容易拆下它，没人想要再安回去。但是现在···”
“后天，”托尼突然间开口，然后他抬起脸，看不出什么多余的表情，“等后天结束之后，我就去手术。总不至于急到连两天都等不了？”
“···好，”布鲁斯点了下头，上前两步停在托尼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去准备。”
“别紧张，Buddy，”托尼抬手锤了他一下笑了一声，“外面有的是讨厌鬼想要我的命，我可不会让他们如愿。”
“记住我的话，托尼，”布鲁斯担忧又怀疑的看着他，“我会看着你的。”
“···Come on，我知道了各位，”托尼绝望的举起了手，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他朝着一旁的电子屏幕望了望，看见了时间之后突然皱起了眼睛，“贾维斯，”他将眼睛转回到贾维斯的方向，“彼得应该回家了吧。”
“帕克先生半个小时就已经到达了他的卧室。”贾维斯吸了口气收回了神，沉声说道。
“告诉他，行动开始。”托尼眯了眯眼，低声说了一句，贾维斯点头应了一下，转头就要出去，又被托尼突然叫住。
“不许把反应堆的事告诉他，”托尼突然板起了脸，一本正经的盯着贾维斯，“那个小鬼头绝对会现在就用他的嘴巴和眼睛要了我的命！”
“···我明白，先生。”贾维斯微微躬了下背，转身过去的时候，托尼绝对看见了男人脸上憋笑的表情。
绝对。
现在是夜晚的十一点四十分，巴托克一个人晃晃悠悠的从酒吧里出来，手里还拎着一个酒瓶子。
他挑了一条没什么人的路上走，时不时的从嘴里蹦出来几句含含糊糊的脏话。
他最近心情尤其糟糕，几乎不管他什么时候去酒吧或者赌场打发时间的时候，他总能听见身边有人在侃侃而谈关于史蒂夫·罗杰斯的事，关于他到底有多厉害，就算是九头蛇闹到他眼皮子底下他也不会在意，因为施密特那个废物根本动不了他。
哦他妈的，这该死的嚼舌头的人，这该死的罗杰斯！巴托克又骂了一句，举起酒瓶子狠狠的喝了一口。
他是朗姆洛手底下最出色的人手，而朗姆洛又是施密特最看好的人，他当然受不了天天听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嘲讽九头蛇。什么狗屁罗杰斯！要不是老大一直在等机会，他早就玩儿完了！
他咬牙狠狠朝地上吐了一口，捏了捏手里的酒瓶子揣着一股火继续走着。
迟早老子要砸烂他的场子，巴托克这么想，他正经过一个漆黑的巷口，但因为他全神贯注的在一遍遍的骂着罗杰斯，加上他实在喝了太多的酒了，根本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棍子打在他肩膀的时候他大骂了一句，剧痛让他的酒瞬间醒了一大半，他猛的转头，还没看清攻击他的人，又被又一股力道直接拖进了巷子。
这不是个好兆头。巴托克被人一脚踢翻在地的时候想着，那一棍子让他整个右手现在使不上一点力气，况且他们一共有三个人，高个子又能打，他基本上没有任何胜算。
“他妈的。”他骂了一句，见势猛的砸碎手里捏着的酒瓶，好在最开始他用左手握着，不然刚刚一定因为疼痛脱手了。然后他找准了一个他们间歇的当口，猛的扎向了离他最近那个人的腿。
“操你的！”那个人吃痛的后退骂了出来，巴托克皱起了眉毛，面罩里有声音处理器，他没办法记住这种声音。
“你们他妈的，什么人？”巴托克抬腿踢开了剩下两个人的手从地上蹭着墙站了起来，瞪着眼睛紧紧的盯着面前的两个人。
“别跟他废话！”其中一个人开口，然后迅速的抬腿踢向了他的肚子。
巴托克闷哼一声，正要抬手反抗，但很快的又被旁边的人制住，紧接着他的反抗完全无效，他试图去和他们缠斗，但是他真的喝了太多酒了，加上最开始就被人占尽了好时机，他现在的整条右臂被人压着，疼痛让他眼前发黑，他咬着牙抬起左手猛的向前打过去，但另一边的男人显然比他还要快，他一把掐住了他的手腕向后一掰，在他还没来得及感受那声“咔嚓”声的时候，男人又抬腿狠狠的顶上了他的肋骨。
“我操你妈的！”巴托克痛到面部扭曲，冷汗像是自来水一样躺下来，他翻着眼睛恨恨的盯着这三个人，“你们他妈的到底是哪来的？！”
“你哪儿那么多废话，”最高个子的男人不耐烦的说了一句，然后他朝着一边被扎了腿的男人抬了抬下巴，“解决了他，话太多了。”
“我同意，”那个男人尖笑了一声，从腰上别着的皮套里抽出了一把短刀，外面的光正巧晃过刀面上，刺到了巴托克的眼睛，“敢他妈扎我的腿···”
男人哼着气，刀在手里漂亮的转了一圈之后抬手就要捅过去，突然听见巷口一声叫喊。
“你们在干什么？！”
听声音是个年纪不大的男孩，捏着刀的男人侧过脸，拧着眉毛恶狠狠的吼了一句，“滚回家去！别多管闲事！”他说着，继续抬手他的动作，不过他还是没能把刀捅下去，因为巷口那个男孩不知道怎么跑到了他的边上，突然死死的握住了他的手腕。
“你他娘的···”男人咬着牙，反手就要给他一拳，男孩又快速的钳住了他的另一只手腕，接着男孩突然挫着他的手腕向里一推，手腕上传来骨裂的声音伴随着钻心难忍的痛苦让他哀嚎一声，刀脱手落下去，被男孩弯起膝盖一顶，一把握紧了自己手里。
“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很无聊。”男孩皱了皱眉毛，他个子不算高，穿着一个都帽衫脖子上挂着一个耳麦，看模样只是个高中生。
“···你他妈的不要命了！”另一边的男人吼了一声，接着伸手打了上来。但这个男孩显然有着不符合他乖巧长相和年纪的能力，他速度很快，下手又重又准，几乎在另一个男人抬手的一瞬间他就一把架住了他的手臂，然后反手抓住他的小臂扣死向前一带，让他整个后腰都别扭的弯曲着暴露在了男孩眼里，然后他一扭手肘，冲着后被脊柱猛的一击，发闷的“咔嚓”和一声叫喊同时响起，接着那人便向前一倒直挺挺的趴在地上，再也没有什么力气站起来。
男孩的动作过分的利索，几乎没给那三个人太多的机会。很快的，几个人都踉踉跄跄的互相拽着才能站稳，男孩摸了摸鼻子看着他们，又低着头看了看手里的刀，然后他像是想通了什么，抬起腿捏着刀刚刚向前一步，眼前突然闪过一道光，然后“啪”的一声响，一片白雾炸开，男孩下意识紧闭眼睛捂住嘴巴，过了好一阵儿才慢慢的睁眼放下手。等到那股白雾渐渐变淡了之后他发现，那三个人早就没了影子。
“烟雾弹，早就溜了。”巴托克无力的瘫在地上说了一句，男孩皱了皱眉毛，转过身来走到了他身边将他架了起来。
“你没事吧？”他声音还带着没褪赶紧的稚嫩，巴托克忍不住笑了一声。
“还能说话，”他抽了下鼻子握紧了男孩的肩膀，“你叫什么？”
“本杰明。”男孩咂了咂嘴，“你笑什么？”
“···你还没成年吧，小子？”巴托克朝他挑了下眉毛。
“嘿伙计，别用这种口气！”男孩不满意的瞪了他一眼，“我可是救了你的命！要不是我在Party上玩儿过点了，你现在可没这么好的运气！”
“···行吧行吧，现在的高中生都这么厉害的吗？”巴托克摇头叹了口气，他朝前走着，脚下突然踩上了一个东西，他拽了男孩一下停下来，男孩挑了下眉毛，低头把那个东西捡了起来。
“是半个壳子，烟雾弹留下来的吧。”男孩有些好奇的看了那东西一眼，将他递给了巴托克。
“可能吧。”巴托克沉下了眼睛抿着嘴，他用手抹了抹上面的灰，然后摸到了一些纹路，接着他皱眉奇怪的朝着亮光处举了举，眯着眼很快的看清了那上面的东西，然后他一把攥紧了手，额头上的血管爆了起来。
那壳子上压印着一个的类似圆盾的图案，中间是一颗白色的星星。
这图案在纽约几乎人尽皆知，它只属于一个人
——史蒂夫·罗杰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