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熊狩猎员🦇

#我来啦！电脑这两天总崩，气死我了，决定这两天去修修#

#寡姐永远是冷静机智的寡姐，耶！

#逻辑废文笔渣，感谢你们不离不弃1555551#

#依旧，OOC属于我，人物属于角色自己#

#这两天家里一直下雨下雨，我决定明天不管下不下雨都去给你们邮快递！！！气死我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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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娜塔莎在刚刚走出病房不久，就将山姆支开去买东西，然后她眯眼看着一旁神色过于疲惫的史蒂夫，叹了口气。

“你最好先冷静，史蒂夫。”娜塔莎走近了他身边低声说着，手压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放心吧小娜，”史蒂夫瑟缩一下，苦笑的看了她一眼，“我还挺清醒的。”

“是吗？”娜塔莎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毛，“你如果清醒，难道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我···”史蒂夫的眉头皱了一下，后背稍微挺了挺，“你什么意思？”

“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只是托尼·斯塔克已经把你搅乱了。”娜塔莎叹了口气，“史蒂夫，从仓库杰克森被杀、到昨天德维特和温德尔出事，再到今天巴恩斯中枪，你就从来都没觉得，这一切太巧了吗？”

“我只是在想施密特为什么这么着急闹出这么大动静，”史蒂夫的声音仍然沙哑着，但是娜塔莎的话让他不得不现在从自己撕扯的思绪中出来，“至于巴恩斯···我没想到托尼真的会···”

“会杀他？”娜塔莎替他说完了后半句，然后理所应当的看见了史蒂夫暗下去的眼睛，她无奈的叹气摇了下头，声音也一点点沉下去，“史蒂夫，你真的以为，托尼要杀他？”

“我就在那儿，小娜，”史蒂夫深吸了一口气，目光里满是忧伤和痛苦，“我就在那儿，我看见巴基的血溅出来，就在我的旁边。”

“史蒂夫，这不能说明问题。”娜塔莎冷静的讲着，“当年霍华德的死亡，巴基同样在场，证据一清二楚，他自己供认不讳，但你依然不信。你当着年会几百人的面，公然和托尼分手绝交，可这一样是你故意做的一场戏。看见的从来不一定是真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个问题。”

“你，你的意思，是说···”史蒂夫的眼色突然变了变，睫毛突然一抖。

“你和托尼同样了解贾维斯，”娜塔莎看着他的眼睛，“这么多年里，他开过的枪杀过的人不计其数，有一回失手过吗？”

“不可能。贾维斯的枪法和克林特一样出众，从来不可能失手。”史蒂夫笃定的说着，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这里面的问题。

关心则乱。娜塔莎在心里无奈的感叹，她吐出一口气，盯着史蒂夫的眼睛，“既然贾维斯不可能失手，那为什么巴基中的枪，子弹恰好偏开了心脏。”

“···什么？！”史蒂夫后背一紧，猛的瞪大了眼睛。

“你太激动了，史蒂夫。你完全没意识到这里最关键的问题，在你们面对面那么的距离下，按照贾维斯办事严谨、滴水不漏的性格，如果他真的想要巴基的命，那么他会直接击穿他的巴基的脑子，而绝对不是心脏。就算是胸口，如此进的距离，就算是枪法普通的人也足以一枪毙命，可一个神枪手却因为射偏了没能把他打死，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贾维斯根本不想让他死。”

“也就意味着，”娜塔莎捏紧了史蒂夫的肩膀，“托尼，并没有想杀了巴基。”

“他是故意的？！”史蒂夫倒了一口气，瞳孔突然缩紧，“可，可这没道理。原因呢？只是为了给我看？这说不通，他怎么知道巴基一定会去布鲁克林，而我又一定会出现在那儿，这里只要有一点出现问题，都不会是今天这样。”

“···我也同样想不通，”娜塔莎停顿了一秒，手捏紧了口袋里的那块铭牌，“或许，等巴基醒了，我们就能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不过现在，我想到了另一件事。”

“什么事？”史蒂夫此时的脸色因为刚刚的谈话变得有些诡异，那让娜塔莎看着他忍不住想要挑眉。

“三年前，巴基从监狱里失踪的事。”她眯了眯眼睛，嘴巴下意识抿在一起，“没人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当天晚上，监狱里突然断电，烟雾警报器全部被开启，狱警认为是哪里失火或是短路，但是查清之后发现没有任何问题。犯人无一丢失，只有巴基的牢房里躺着一具死尸。”

“尸体被毁容，无法辨识身份。只能凭借衣着分辨，而巴基是特殊犯人，所以狱警将尸体送到警局验尸，可结果，是尸体并不是巴基。”史蒂夫的声音沉着，此时他嗓音里的沙哑已经并没有那么明显，“当时有人认为，是巴基自己为了逃跑而找人顶包。”

“可如果是他自己逃跑，按照巴基的能力，不会等到七年之后才离开。”娜塔莎接着他的话说着，“而且以他的个性，如果一开始他承认自己有罪并且接受判刑，那么他就不会逃避惩罚。”

“另一个关键的地方在于，那句莫名其妙的无名尸体，既不是罪犯，也不是狱警。他不属于监狱之内，也就是说，他是被人从外面带进来的尸体。而巴基常年待在监狱，除了你定期去看他，他无法与外界联系。”

“所以当时巴基失踪之后，所有人都怀疑，是我放了他。”史蒂夫无奈的耸了下肩膀。

“可并不是你。”娜塔莎沉声道。

“当然不是我，虽然我不相信巴基真的杀了霍华德，但是刑审判刑定罪，他不反抗就有他的原因。况且···”史蒂夫的眉眼颤了一下，呼吸稍稍发抖，“况且我并不想让托尼以为我···”

“对，托尼，托尼·斯塔克。”娜塔莎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的挺直了后背眼睛一亮，“巴基被送上法庭、判刑、入狱，这一切都是托尼的要求。是他放弃了报仇，选择让他接受正规的制裁。斯塔克家背景深厚复杂，更不用说在zheng fu 和jun fang的势力。如果是他送进监狱的人，有谁敢动手脚将人放出来，况且巴基可是杀了他的父母。然而他失踪之后，托尼虽然大发雷霆，向外宣称加大人手寻找巴基的下落，甚至和弗瑞大闹了一场，但是都没有消息。按照当时的情况，你和托尼都在发动人手全力寻找巴基，可他一个没有任何身份证明、甚至很难离开纽约的罪犯，竟然就在你们两个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整整三年。有什么人，能真正的在你和托尼同时发动眼线的条件下，还能消失的无声无息？”

“你是怀疑，是托尼放了巴基？”史蒂夫难以置信的压低嗓音看她，蓝眼睛里是过分明显的惊愕。

“只有这样，才解释的通为什么托尼当时只是说要找，但是没能找到。也只有这样，才能明白，一个没有身份证明的罪犯，是怎么能在到处安插满了警局、你、和托尼三方眼线的布局下，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纽约。”娜塔莎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慢慢拉长，“只有托尼有这个能力，能在你和警方都出动人手的时候，藏匿一个人，并且将他送离纽约，甚至送出美国。”

史蒂夫怔楞在椅子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轻颤着长叹了口气，接着他整个人慢慢的后靠，将自己砸在了身后的椅背上。

“···Impossible，”史蒂夫抬手按上了自己的前额，“这没道理，娜塔莎。而且，巴基在监狱七年，托尼并没有去见过他，探视的只有我。就算托尼出于什么原因放了他，总要有一个交流的时机。”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娜塔莎皱起了眉毛，“或许我们可以查一下当时的监狱记录，包括巴基周围有接触的罪犯。”

“你想说监狱里面有托尼的人。”史蒂夫直截了当。

“有可能。”娜塔莎眯了眯眼睛，“如果想验证我们的猜测，只能先从这里入手。”

“所以你把山姆支开，就是为了说这个？”史蒂夫哼笑了一声问道。

“山姆不了解当年的事，也不了解你们之间的感情。”娜塔莎点了下头，“我们无法弄清托尼究竟想做什么，但无论是什么，都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而且我们需要依照单纯的表面判断事情的人，那样就算托尼确是在计划什么，都会收到最完美和直接的反应。而山姆和斯科特都不了解太多的事，他们正合适。”

史蒂夫慢慢的吐出一口气，然后点了点头。一旁的娜塔莎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走廊的另一面，正好看见山姆拎着一个袋子走了回来。

“山姆回来了。”娜塔莎低声说了一句，紧接着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一直到山姆走到他们面前，将袋子放在史蒂夫旁边的空位上，娜塔莎才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山姆看着面前的这位冷面美女板着脸，不由得紧张起来。
“斯科特那边的事，”她转身拍了拍史蒂夫，“你最好还是跟我回去一趟。巴基暂时不会苏醒，让山姆先留下。”

“没错，史蒂夫，”山姆捏了捏他的肩膀，“有什么情况我会通知你，你还是回去看一下。”

“那这里交给你。”史蒂夫皱起眉毛深呼吸了一下，接着他慢慢站了起来，绕开了一直走到了娜塔莎的身侧，“走吧。”

 

刑室是一个特殊的地方，位于罗杰斯别院地下的机关暗层内，有专门负责的人员看守。

这里和其他地方并不相同，它不涉及任何生意以及资金的运转，不涉及任何的火拼和地盘争夺，任何外界的交易和运营都与这里无关。

它的作用很单一 ——刑审和杀人。

史蒂夫从来不喜欢这个地方。这里的血腥气浓重到让史蒂夫即使在靠近电梯的入口都好像可以闻到，那种味道让他头痛反胃。他同样也不喜欢听见那些尖锐悲惨的叫声，伴随着一些刑具发出的皮开肉绽和烧灼的声响。所以他一般很少来这儿，也很少亲自刑审。

但是显然这一次他没有这个机会。

铁门拉开的时候，那股血腥的潮气就攥进了他的脑子，让他下意识皱起了眉头。即便是这里每天都会被清洗的干干净净，也依旧没办法洗掉它已经渗进了太多的鲜血的味道。

刑室里的人在看见他进来的时候纷纷低下了头，眼睛尖的在第一时间，就递上来一个手帕。

史蒂夫点了下头，接了过来，遮住了自己的鼻子以下。

刑室灯光晦暗，史蒂夫又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加上他面色不好，一路上没有人敢多话。娜塔莎也面目表情的走在他旁边，径直走到了最里面的那间囚室。

这里常年封闭，幽暗阴森，只在顶侧开着一个碗口大小的通风口，透着阴恻恻的冷光。它空间不算太大，二十平米左右的房室，两侧墙壁上内抠两处见方的壁火。四周围绕着各式各样想象不到的刑具，中后方占据最大面积的，是三个十字撼死的大型刑架，刑架的柱子上有一排排打磨圆形的通透空洞，如果稍微凑近一点，就能看见它们周围凝固的血迹。

此时的三个刑架上，就绑着昨天闹事漏网的三个男人，不过他们都近乎昏迷，浑身上下被血浸透，皮肉外翻，惨不忍睹。

拷问着的人依旧没有停手，他们的声音几乎没有什么温度，史蒂夫进去的时候，正巧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

他忍不住将眉毛皱的更紧。

囚室里的人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史蒂夫和娜塔莎的到来，他们立刻找了东西塞住了三个人的嘴，不让他们再发出任何声音。

史蒂夫深吸了一口气，不再去看那边，而是侧身拉开了旁边的一个小门。

这里是专供审看的偏室，史蒂夫拉开门的时候，斯科特正好站了起来。

“史蒂夫，”他走上来，“你怎么来了，那边结束了？”

“暂时没事，”史蒂夫抿着嘴巴，娜塔莎把门关上跟过来，“我来看看。”

“还是不说，嘴硬的很。”斯科特懊恼的抓了一把头发，“问过这么多人，还是第一次看见嘴巴这么硬的。”

“除了说是九头蛇，再没说别的？”史蒂夫挑了挑眉毛，拉开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娜塔莎和斯科特在坐到了旁边。

“没有，不知道是怎么了，既然已经说了是九头蛇干的，还在瞒什么？”斯科特烦躁的敲着桌子，朝着囚室的方向瞄了一眼。

“是什么时候出的问题。”史蒂夫眯了眯眼，没有正面回答斯科特的话，这里的味道实在让他不舒服。

“听阿尔瓦的人说，是在一个穿的像是V一样的小子出现之后。温德尔也是几乎是在赌场断电的同时。那小子那天连赢了好几个人，其中一个还是坐了三天庄的庄家。”斯科特说着，担忧的看了一眼史蒂夫，“你没事吧？这里空气的确不好，你先上去？”

“没事，”史蒂夫摆了摆手，“V先生？他们玩儿的什么？”

“黑杰克，赌点。”一旁的娜塔莎说道。

“扑克牌呢？”史蒂夫低声问道。

“烧了。”娜塔莎深吸了一口气，“牌上有磷粉，只要一蹭就什么都不剩。”

“谁会在赌场玩牌之后，毁掉手里的牌？”史蒂夫似笑非笑的眨了下眼，“就算是他在闹事，施密特和我一直敌对，这根本多此一举。他可真有趣。”

“很简单，他不想让人拿到他碰过的牌，所以销毁证据。”娜塔莎勾起了嘴角，朝着史蒂夫转过头，“他在隐藏身份。”
“如果他只是想要趁乱攻击，那么他只需要拉电闸，为什么要直接黑掉总控室的中心机？”史蒂夫的手指敲着桌面，声音突然变得温和起来。

“他穿成V的样子，是为了蒙住脸。大号的衣服，是为了掩饰身材。毁坏监控是为了以防万一。”娜塔莎淡淡的说着，“看来阿尔瓦里有人认识他，而且不止一个人。”

“但是他忘了一个地方。”斯科特突然在一旁开口，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U盘，将一台电脑推到了史蒂夫的面前，挑眉笑道，“我还有意外惊喜。”

“赌场的桌面监控。”史蒂夫微笑着，接过U盘插进了电脑里，打开了里面的视频文件，“这里的后台并不是总控室，看来他没想到这个。”

录像直接被拉到他最后的赌局，史蒂夫三个人都仔仔细细的盯着屏幕，寻找着一切蛛丝马迹。

“等等，”史蒂夫突然叫停了视频，迅速的按下了暂停键，然后他将视频界面放大，停止到一双修长年轻的手上。

那双手看上去年纪不大，而且骨节分明，十分漂亮，但是右手的小指下侧有一片擦红，手背延伸到手腕的位置，能看见一道暗红色的划痕。

史蒂夫眯起眼睛在大脑中思索着一些画面，然后终于定格到一个位置。

“斯科特，”他的眼色变了变，声音一沉，“你记得你前天发现，彼得的手受伤了吗？”

“啊，是的，那小子···他说是在学校和同学闹着玩刮的，”斯科特笑了一下，“怎么了？”

“哪只手？”

“右手啊。”斯科特不觉有他的回他，直到他看见史蒂夫面色一变，将视线落回电脑屏幕，他跟着转过去看的时候，他才猛的惊醒，瞪大了眼睛，“···就，是这个位置。”

史蒂夫眉头紧了紧，慢慢的倒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