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铁AU】城中罪（十八）
#我回来辽，字数好像又超标辽，真是哭辽，反正两天没更新，就多更一点辽#
#逻辑废到报表，蠢兮兮的没救，所有锅都是我的，和角色无关，希望你们别打我！#
#托尼的痴汉变态反派上线，注意避雷。#
#OOC全部属于我！文中涉及一切医学科学乱码七糟各种学的东西——全部瞎编，一概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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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这已经是贾维斯第十次看表了。
距离托尼独自一人上楼已经过去了四十五分钟，而他至今还没有下来，这让贾维斯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应该这么久的。贾维斯的手指敲击着方向盘，从外衣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他很少会离开托尼的身边让他一个人独自行动，更没有在托尼和其他人谈话或办事的时候给他打电话的习惯，只不过现在他管不了这么多了。
电话在响铃三声之后突然被挂断，贾维斯愣了一秒迅速的回拨，可竟然收到了对方已关机的提示。
不太对。贾维斯的眉心一瞬间狠狠皱了起来，他一秒不再耽搁的立刻打开车门下了车，甚至没来得及锁车。
他用着自己都意识不到的速度跑进了公寓楼的门直奔弗瑞的家，然后直接抬手快速的敲着门板。
里面的人似乎被他急促的敲门声弄得有些烦躁，也有可能是原本在谈话之后就心情不佳，他隐约听见脚步及近时低声的咒骂，但那都不是贾维斯现在所在意的。
他敲门的手直到弗瑞推开门的时候都没有停下来，他几乎是在门锁刚刚滑开的瞬间就一把抓住了门边将门先一步扯开，弗瑞按在门把手上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脸上还挂着一张拧巴到一起的极差脸色，脱口而出的一句“你他妈的···”还没有说完，就直接对上了贾维斯一张毫无表情甚至于是过分严肃的脸。
“贾维斯？”弗瑞意外的挺直身子皱眉看他，“怎么是你？”
“先生呢？”贾维斯开门见山，甚至连通常的敬语都完全省略。
“先生？什么先生？”弗瑞拧起了脸莫名其妙的抽气，“你不和斯塔克离开，跑到我这儿干嘛？他又想抽什么疯？”
“我没心情开玩笑，弗瑞警监。”贾维斯加重了声音和抓着门板的力道，“先生到底在哪儿？”
“我也没开玩笑，”弗瑞似乎意识到了不对，“你到底在说什么？”
“先生···托尼，托尼他不在你这儿？”贾维斯的眉毛慢慢皱紧，抓着门板的手让弗瑞毫不怀疑如果再用力点他会把门板直接捏碎。
“你说斯塔克？他当然不在我这儿！”弗瑞的眼睛瞪了起来，他从来没听过贾维斯直呼托尼的名字，“他早就走了，我和他根本没谈多长时间。”
“什么···？”贾维斯的眼睛猛地瞪大，脸色登时就差了下来。
“他很早就下楼了，你没看见他？”弗瑞也下意识深吸了一口气，情况不对劲，他心里想。
“我一直在楼下，先生并没有出来，我以为他还在这儿！”贾维斯的声音开始变得像是在低吼，手背上的血管崩起，指尖细微的发颤。
“该死的···他不在我这儿！”弗瑞的眉毛立刻皱紧后背一凉，脱口就骂了一声。贾维斯不是爱开玩笑的人，更不用说事关托尼·斯塔克。
“这栋楼有没有后门？”贾维斯的表情隐忍着发颤，弗瑞清楚的能看见面前男人的唇色在刚刚瞬间发白。
“没有，这是小区公寓楼，怎么会有后门！”他同样语气艰涩，紧张感已经完全钻进了他的脑子。
“难不成你要告诉我一个大活人在你家楼里凭空消失了吗！”高个子的金发男人低吼出来，他原本冰蓝色的眼睛此时变得晦暗，咬牙绷紧的侧脸因为过度僵硬而开始颤抖。这是一向以沉稳冷静自持的贾维斯根本不会出现的样子。
“我···”弗瑞深吸一口气将马上要爆发的怒气压了回去，面前贾维斯的样子让他恍惚间和五年前的那个下午重叠，所以他伸出手做了一个下压平复的手势，另一只手叉上自己的腰，“Okay，Okay贾维斯，我知道你很着急，但你先冷静。这栋楼除了公寓单元门没有其他的出口，既然你一直等在楼下都没有见到斯塔克出去，那么就说明他很有可能还在楼里。不管怎么说，至少我们先去走廊里看一下。如果出了什么意外，总会有线索。”
贾维斯的眼睛动了一下，他的嘴角抖了抖没有再说话，而是闭了闭眼哼了一声，将捏着门板的手放了下来，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弗瑞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余光扫到了门板上明显凹陷的手指印，“我和你一起。”
贾维斯嘴巴抿了抿，没做回答，弗瑞反手从门口衣架上扯过了一件外套跟他一起出了门。
这是一栋共有十二层的住宅楼，弗瑞的家在四楼，一层有四间住户，楼梯口的右侧是电梯，每层楼梯口两层之间的两段楼梯拐角处有一扇窗户。
他们没有局限于四层以下，贾维斯决定先上顶楼查看情况，而弗瑞从四楼向下，但一圈下来的结果，是毫无发现。住宅楼走廊里的窗户无一例外都被外面的铁栅栏封死，在查看过程中，并没有发现撬动过的痕迹。
“不会是窗户，”此时的弗瑞站在二三楼之间的拐角处，他伸手扯了扯窗外的栏杆仔细的看了看，“就算不考虑这些防护栏，顶楼楼层太高，不太可能将人运出去。而如果从这里出去，很容易就被人发现，而你不会一无所知。”
贾维斯没有回应他，静默让弗瑞觉得奇怪，他收回了扯着栏杆的手转过身，发现贾维斯正蹲在拐角处的楼梯口，垂着头死死地盯着地面，除了侧脸绷紧的线条，弗瑞看不清他的表情。
“怎么了？”他只觉得奇怪的凑进去，贾维斯伸出手指了指地面，弗瑞顺着他的指尖看过去，果然发现了不对劲。
“是拖痕。”贾维斯的声音干哑冷淡，压抑着没有办法的想象的怒火和焦虑，他深吸一口气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抬眼上下看了看，沿着那道不易察觉地拖痕向下走，但仅仅只走了一段，他就不得不停了下来。
“没用的，贾维斯。”弗瑞的声音也早在刚刚就变得沉闷，他的脸色同样算不上好，“这道拖痕明显被人处理过。这里应该是不小心的遗漏，但也看得出已经被人可以蹭开，如果不是你的敏锐，甚至不会被发现。”
“不走窗户，刻意处理拖痕，就只能证明一件事。”贾维斯站在二楼处神情晦暗不明，“先生还在这栋楼里，至少现在他们还没有机会，将人运出去。只要我们一家一家的找，就还有机会。”
“你要搜查这栋楼？！”弗瑞走下去站到了他身边有些惊愕的看着他，“你疯了？！你拿什么理由去搜民房？！没有搜查令他们可以直接报警！”
“现在我没工夫管这么多！”贾维斯压低了嗓子吼了出来，“如果先生是被人绑架，多一分钟就多一份危险，而这还需要我告诉你吗？！该死的现在我已经不知道已经耽误了多少时间！”
“那你他妈想怎么办？！拿着你的黑枪私闯民宅吗？！然后让全纽约的人都知道他妈的斯塔克失踪了？！”弗瑞瞪着眼睛死死地逼视他，手指直接伸出点在了贾维斯的肩膀上，“我知道你现在有多着急！实话告诉你我他妈也一样！现在这个时候斯塔克如果失踪对谁都不是好事，你以为我不想找到他吗？！可你应该很清楚如果让外面的人知道斯塔克现在失踪了会是什么结果！就算你他妈想搜查至少也等我去弄一张搜查令！”
“搜查令？！该死的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东西要多久？！”贾维斯反手扯住了弗瑞的衣袖向前一步给人顶在墙面上，“而且你用什么理由？！你觉得我等的下去吗？！”
“等不下去也得等！至于什么理由用不着你管！”弗瑞死死地朝他瞪着眼睛，贾维斯冰蓝色的瞳孔里愤怒之下压抑着的焦虑和懊悔已经明显的溢出来，那让弗瑞深吸了一口气，将气势收了回去，抬起手按在了贾维斯的手臂上，“我明白你什么心情，我知道你对五年之前的事一直放不开，但你也清楚，着急同样一点帮助都没有。而如果我们一旦乱起来，外面的人很快就会发现斯塔克突然失踪。你知道他为了现在做的事准备了多久，我想你比任何人都不希望他十年的准备在这时候白费。”
“···”那双蓝眼睛因为这些话而慢慢缩紧，贾维斯的睫毛轻轻一抖，嘴巴动了动没有说话，他慢慢松开了按着弗瑞的手向后退，整个人砸在了后面楼梯的扶手上，抬手按上了自己的眉心。
“···抱歉。”小一阵之后，贾维斯突然再次开口，他的声音低哑的厉害，让弗瑞一度错觉他是不是听见了其他的东西，然后他放下手吐出一口气，脸色一点点逼回正常，接着他的眉毛动了动，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我刚刚在电梯上注意到楼里有监控，也许可以直接···”
“没用，”弗瑞没等贾维斯说完话就打断了他，“前天的时候，总控室出了问题，到今天还没修好。监控是坏的，查也查不到。”
“该死的···”贾维斯眉心一拧直接低骂了一声。
“先别太担心，”弗瑞慢慢叹了口气，“我会安排几个人来这蹲守，如果人还在楼里，就绝对不能让他再出去。别往坏了想，伙计。先回去吧，有情况我会通知你的。”
“麻烦了。”贾维斯点了下头低声说了一句，接着抬眼看了看弗瑞，没再说什么而是直接转身走下了楼。
他留在这里毫无用处，他很清楚。弗瑞说的没有错，他没有办法掀翻整栋楼去找托尼的下落，计划已经开始，绝对不能出现任何意外。史蒂夫那边本身就是不定数，更不用说施密特完全就是捆在身边的定时炸弹，如果现在走漏一点关于托尼失踪的消息，贾维斯无法想象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他绝对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他太了解托尼为了这个计划倾注了多少精力和心血，计划绝对不能出现差错，他必须要锁死这个消息，装作一切若无其事的处理任何可能发生的问题。
他需要做到这个，也必须要做到天衣无缝。
天色完全变暗，夜晚开始降临，微凉的风打在贾维斯的脸色，让他感受到一股钻心的冷。周围来往的行人和街道的灯火勾勒着一个普通的夜景，些许的喧闹和嘈杂彰显着生气与活力，而这一切都无法落进贾维斯的耳朵。他有些浑浑噩噩的走到车边开门坐了进去，车内逼仄的空间将一切声音隔离，完全的静默将他包裹，他僵直的靠在椅背上，双手垂在身侧无意识的颤栗。他浑身发冷，皮肤冰凉，好像被人直接丢进了冰窟里。
心脏在心跳凌乱的频率中慢慢锁紧，一股剧痛突然叫嚣在他胸口让他脸上皱紧，整个人瞬间缩成一团，慢慢的向前将自己扣在了方向盘上。
他两只手压在脸下，肩膀内缩脊骨突兀，他就这么将自己埋在这儿，慢慢的、瑟瑟发抖。
托尼的清醒伴随着耳边剧烈的噪音和脑中雷鸣一般的轰响，仿佛白光在刺激他的双眼，过分尖锐的鸣叫让他忍不住痛苦的闷哼了一声，然后艰涩的睁开了双眼。
他保证他现在的脸色和表情都不会太好，那股眩晕依旧伴随着他，让他眼前模糊重影，他企图动一动手脚，却发现自己被捆死在了一个椅子上，他无法挣动又浑身无力，索性放弃的靠在椅背上，缩着瞳孔打量四周。
这是一间潮湿阴暗的水泥房，灰黄的灯光来自于几个角落的白炽灯泡，这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灰尘湿臭和血腥的气味，还混杂着不明的化学制剂和消毒液，托尼隐约看见他面前背对着他站着几个男人低着头摆弄着面前铁皮桌面上的什么东西，一道灯光晃出了一缕白光刺进他的眼睛，托尼猛地皱了下眉毛，眼睛缩紧骂了一声。
“···Damn it···”他声音低哑无力，但足以让一直等待他清醒的人听的一清二楚。
“你醒了？”那是一个不算难听的成熟男声，但是带着让托尼觉得极为不舒服的笑意，皮鞋踩在地面的哒哒响动从侧面一点点及近他的身边，接着一个身影遮住了他大半的视线，一身好像是暗灰色的西装落进他的眼底，然后他动了动脑袋眯了眯眼，好让自己看清面前的人，而当他终于聚焦了视线，男人也在他面前弓腰低下了头，两手撑在捆住他的椅子两侧逼近他的脸，“你比我想象中，醒的可快多了。”
“···是吗？”托尼眼睛动了动，蜜糖一般棕色的瞳孔里涌上十足的冷意，他哼笑一声，眉毛向上挑了挑，“所以你最好别告诉我，你是请我来这里做客？”
“Well，事实上我的确是想来请你做客。”面前的男人耸了下肩膀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啊哈？你认真的？”托尼手腕用力向上扯了扯捆住他的皮带，“那我不得不说，你的请客方式可真不怎么样。如果你一直保持这种爱好，这辈子也别想泡到妞儿。”
“可惜我不想泡妞。绑你过来，还不是怕你不肯应邀？”男人突然闷声笑了起来，他松了手慢慢站直了背向后退了一步，支着手做到了旁边一个台子边上，头发用发胶规整的梳到脑后，西装穿的一丝不苟，他长了一张还算可以的脸，但是神色里的阴鸷让托尼无比的不快，“斯塔克果然是斯塔克，这么多年了这张嘴还是一样的让人讨厌。”
“能恶心到你简直是我的荣幸，”托尼干巴巴的笑了起来，“不过我们见过？”
“我们当然见过，不过我猜你早就忘了？”男人的嘴角勾了起来，眼神却比刚刚还要锐利，“奥尔得雷齐·基里安，希望这回你能记住我的名字。”
“哈，真是有趣，”托尼翻了翻白眼，“你不知道我很讨厌记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这么啰嗦的名字，我可没有这个精力。”
“我会让你有的，托尼·斯塔克。”基里安的脸色在一瞬间僵了下来，他的笑意凝在嘴角变得奇怪，然后他扯了一下裤腿，托尼眼尖的看见那条左裤腿下金属色的冷光。
假肢。托尼暗自眯了眯眼。脑海中搜索各种曾经的片段，但却丝毫没有任何印象自己见过面前这个人。
“别想了，你想不到的。我见到你的时候你就是一条落水狗，用你那可怜的自尊吊着命，哪有功夫记得我？！”基里安的脸突然变得扭曲起来，拧紧的褶皱里都带着一种让托尼说不明的热烈和嫉恨，他从台子上跳下来一跨步到了托尼面前抬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我观察了整整三个月，想看看你什么时候求饶，可惜我没等到。”
三个月，落水狗。托尼因为这几个字眼和男人的触碰抽起了脸，脑中快速闪过一些并没来得及捕捉的关键的东西，基里安的手指卡在他的颈下，手指有意无意的撩着他的耳后，那让托尼后背颤栗一阵反胃，他咬紧牙瞪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声音崩成一条直线，“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基里安的眼皮动了一下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你说我要干什么？我费劲千辛万苦找到机会绑架你来这儿，当然是为了问你要我没能和你要到的东西。我这人很犟，如果我想要的东西要不到，那么我会一直记着，直到我拿到手了为止。”
“你最好听清楚，我再说一遍，我不认识你，更不知道你特么想要什么。”托尼的声音如同磨碎的沙砾碾着基里安的耳朵，那让男人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扭曲诡异。
“我已经提醒你了那么多，你竟然还是想不到？”基里安的眉眼突然垂了下来，露出了一个忧伤惆怅的表情，接着他另一手抬起来，慢慢的按上了托尼的胸口中间处，语气悠长而又缓慢，“看来···它对你的伤害，还真的是不值一提啊。”
他在话音刚落的时候猛地抓紧了托尼胸口的衣服攥成拳然后发力的向里狠狠砸了一拳接着用力的向下按，托尼瞬间皱起了眉毛，憋闷和撕裂的灼痛乍然在胸口扩散，那是他极度脆弱的位置，疼痛足以让他叫出声音，但他咬紧的牙关帮他将哼声压了回去，只留一双瞪圆的大眼和额角的血管崩起，他惊愕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伴随着急促的呼吸艰难的开口。
“···你特么，曼达林···”他声音憋得发紧，基里安手上的力道还在加重，那让他眼前一阵发黑。
“曼达林早被你杀了！你那个该死的下人崩了他多少枪你难道不记得吗？！”基里安突然咆哮着一把甩开了他，托尼向后猛地一靠大口的喘息，“那个蠢货就他妈是活该！我早就告诉过他囚禁对你没用！只可惜在他眼里我根本微不足道，结果呢？他不还是死了？”他尖锐的笑了起来，突然用一种近乎痴迷的目光看着托尼，“不过我和他可不一样···”他凑近拖起托尼的脸贴上去，“我没他那么蠢，我总会让你告诉我的，托尼。”
“···你可真是自大的好笑，基里安。”托尼压住他剧烈的呼吸嗤声瞪他，“另外，托尼不是你叫的，别以为和我很熟。”
“很快你就不会这么嘴硬了，安东尼。”基里安哼声在他耳边笑，手指拍着托尼的脸，“不过我其实也不想做什么，毕竟你现在弱的就好像一直蚂蚁。我愿意先和你好好谈谈的，毕竟你一向是个聪明人。”
“好好谈谈？基里安，你是对英文有误解吗？”托尼冷笑的看着他，眼睛里的厌恶和奇怪过分的明显，“我不觉得你这个样子，是想和我好好谈谈。”
“我说了我这样只是为了防止你不听话！”他突然凶历的松开了手推开了托尼的脸，后退转身向前走了几步，狠狠的踢了一脚面前的台子，焦躁的伸手扯了一下领带，“我不是曼达林，我没他那么一根筋。你听着，只要你给我我想要的东西，我自然就会放了你，你出去还是你高高在上的斯塔克阁下，我不会影响你的利益。”
“哦？是吗？”托尼讥讽的哼了一声，“那么我相信你想要的总归不会是我的保险柜密码吧。”
“你可真有心思开玩笑，”基里安温和的冲他眨了眨眼，“我想要什么，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吗？”
“我看起来像会读心术吗，伙计？”托尼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不过五年而已，你就把当初被关了整整三个月的原因忘得一干二净？”基里安不可思议的睁大眼张了张嘴巴，夸张的做了个挡嘴的动作，“我要什么？我当然是要那份属于史蒂夫·罗杰斯地下势力的那份关键文件！不然你以为我还会要什么？！”
“贵人多忘事的是你，基里安，”托尼的脸色在听见基里安后半句话的时候瞬间就冷了下来，整张脸崩的死紧，眼底里的神色也变得阴冷狠厉，“我五年前就说的一清二楚，你要的东西，我、不、知、道。”
“少他妈跟我装蒜！”基里安迅速的高声回击，他回手抄起桌面上的一个指虎攥进了手里，“你觉得这几个字我会信吗？！你不知道？哈？！”他冷笑着双手互相按了按手腕，指尖套着的钢制指虎在白炽灯的照映下晃出幽冷的光，他慢慢的朝着托尼走，停到他的面前甩了甩右手的手腕，“看来你需要我的帮助，安东尼。我想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